★★★★★红莲篇三笠,自翼篇亚妮,爱与自由的女战士们!
曾几何时,世界上突然出现无数身形庞大的巨人,普通人类的生命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胁...
“人类和死亡的独一无二的、不可避免的关系发生在他人的尸体上”——《技术与时间:1. 爱比米修斯的过失》P177
热爱滑板的高中二年级生·历,所沉迷的事物是——“S”。「S」是在封锁的矿山中乘...
...(展开)大家去听故事fm最新一期美国代孕中介自己讲的故事。。。。真的蛮可怕的。这个讲述者在加州,他说美国虽然代孕合法,但是管理比较混乱,不需要任何资格证,只要注册公司就可以做代孕。然后其中讲到他找的一个代孕妈妈,十三岁就生了第一个小孩。单身养五个小孩。去美国代孕大概要花费16万美金,但是到孕母手里只有四万多美金,需要付出一年多时间。他问这个代母,一年只能赚四万,怎么养五个孩子,她说她还要去加油站收银打工。。。然后中介一直觉得这个代母应该素质不高,不太放心。但是她怀孕期间一直按时吃保胎药。生完以后,无偿开车三个多小时去给买家送母乳,因为希望他们能有时间多和宝宝待在一起。结果去了买家都没有道谢。哎。。。
白菜仔、大头白、哥叻(高丽)、蟹菜、应(雍)菜、香(芳)菜芯
题目出自"犹大为了三十枚银币出卖耶稣"的故事。本剧讲述被驱逐的Vergara神父,他是...
短效避孕药不等于优思明 优思明只是一个用高血栓风险成分的上一代避孕药 但在国内营销做得好 在美国的医生良心点都不会推荐的 查一下避孕药的主要成分雌激素drospirenone和levonorgestrel 后者血栓风险非常小 牌子也很多 别吃优思明了
...(展开)看到很多女生说优思明。我的确也吃了两个半月,在我被确诊为颅内静脉窦血栓之前,一直都有吃。 去医院是感冒头痛,感冒快好了但是头还是非常痛。前后看了三家医院,一开始当小毛病去的小医院,条件有限才转另外一家。最后确诊后还去瑞金找医生看了一下。所有问诊医生甚至一位男医生都会小小声的说不要吃避孕药啊。 避孕药可能是导致血稠的主要原因,稠到什么程度,如图,而且抽完立刻凝固了。 还好发现的早,一直吃抗血凝的药直到血栓溶掉就好了。 大家可以百度一下偏头痛的成因,有一条是“口服避孕药” 颅内静脉窦血栓成因也如此。 大家选择避孕药前尽量还是要对自己的身体有一个全面的了解啊。
确实很反讽,除了怕被操控,所以现场投票可以直接对工人当面施加压力?
冯师傅确实是我见过最踏实最工作狂最坚持练拳的人。广东当代艺术发源处的阳江人确实是个低调神奇的物种
★★★☆☆
...(展开)今晚听汪晖和戴锦华谈陈映真。 开头汪晖谈及66运动的重新审视,说到陈映真提到的66运动和保钓运动,说到和日本欧美的反建制运动的关系,需要全球视野的考察,不能全盘推翻也不能全盘肯定。 这让我想起汪晖2012年在《伦敦书评》发表的The Rumour Machine,为被66运动的话语封锁的重庆抱不平。重新认识六十年代的历史,这样的讨论放在海外放在学术界是值得的,但放在当下的国内的情境里就变了味。 知识层面的重新讨论,如今可能很快进入政治上的加持和正名。事实上,我们在12年前后的重庆已经看到了相似的风险。现在教科书上一句话的重新出现都有斗争的涌动。 学术的讨论是外溢是明确的,作为学者争取自由讨论的空间固然重要,充分意识到自己思想的外溢也是责任和必须的敏感。我们没法在当下实现学术中立,也就不能将“我只是作为学术讨论”作借口,在充分自由之前,要做的是学术不被利用不作恶。 傅斯年、顾颉刚、费孝通和吴文藻在抗战时期的“国族之争”正是如此。彼时高校南迁,1938年顾颉刚创办的《边疆周刊》上开始了“中华民族是否为一个”的讨论。费孝通从自己人类学的角度,当然不赞同民族一元论,写及西南各族和他们的自治权。 这放在学术上的讨论没什么过错。可1938年汪精卫投敌抗战艰难,云南边族靠近缅甸和泰国本来就有疏离,全国要团结起来抗日,傅斯年的严厉回应是:学者闭门做学问,以其研究结果刊在流传不广的学术刊物上,或供政治参考;自当一秉事实,无所顾虑,然不当使其民众化也。 66运动的官方论调是邓时代为数不多的遗产(除了左派抓住不放的新自由主义之外)。除此之外,我们已经不剩下什么中国语义中政治正确的资产,来进行一丝一毫的纠正和反对。The Rumour Machine一文中,汪晖说Wen把重庆和66运动联系在一起是对发展模式探索的打压,但Wen的做法难道不是无奈之举吗,他已没有别的意识形态资产来完成这一场对抗了。 讲座里还论及陈映真在90年代对某事的反应,不同于国际知识界,他支持大陆政府并因此在大陆得到优待。汪晖提到陈曾说,为什么事件后左翼知识界的反应和美国一样,这不值得反思吗。然而,为什么左翼知识界的反应不能在一件具体的事情在和美国一致?好比苏军1956年入匈牙利时欧洲左派知识界的震惊和失意,他们和西方阵营的同步反应不是因为改变了立场,相反,是在继续他们的良知起点和批判。 我不是批评陈映真的观点,他的精神遗产和他的观点可以分开论。陈的观点以他的立场来说,当然是一种批判,因为他以少数人甚至是一个人的姿态来对待台湾主流知识界,他的精神是“dissident”精神。要是我们把他的观点直接搬到大陆来说,就不是dissident了而汇入体制主流的声音。